三危山的风沙卷着碎石子打在崖壁上中国股票配资,跟下冰雹似的“噼啪”响。山坳里那汪瑶池灵泉正冒着幽幽蓝光,水面上漂着西王母当年留下的玉簪子,谁都知道这水喝一口能续十年阳寿。三青鸟和三危兽就为了这口泉,在山梁上撞出了火星子——一个是铁了心守,一个是疯了心抢,不死不休。
三青鸟蹲在泉边的古松上,三只鸟羽色青得发蓝,跟浸过靛缸似的。领头的大鵹最沉得住气,爪子抠着树皮“吱呀”响,眼睛却像鹰隼似的盯着远处扬尘——它知道三危兽那畜生一露面,天就得黑。二妹少鵹性子急,总爱用翅膀尖扫地上的石子,“扑棱扑棱”的,嘴里不停念叨:“来了来了,那股子腐臭味儿隔着十里都能闻见!”最不起眼的小妹青鸟反而最狠,正低头啄着爪子上的倒刺,每啄一下,眼神就冷一分,跟磨尖刀似的。这三只鸟打小跟着西王母,把瑶池当眼珠子护,谁要敢伸爪子,它们能把对方眼珠啄出来当泡踩。
三危兽从山涧阴影里钻出来时,大地都跟着“轰隆”晃了三晃。它牛身人面,四个犄角拧成麻花状,角尖还挂着去年咬死的山豹骨头。人脸部分烂得只剩半拉皮肉,眼珠子是两团幽幽鬼火,喘气时鼻孔里喷出的全是黑灰色瘴气,所过之处草皮都卷成焦黑。这畜生是三苗部落被流放时的怨念堆成的,心里头除了恨啥都没有,见着活物就想踩成肉泥,见着泉水就想吐口水污染——它不在乎灵泉能不能长生,就想把三危山这地界毁得连鬼都不来。
展开剩余68%“嗬——”大鵹先叫了一声,翅膀一振带起一阵青芒,跟出鞘的剑似的直扑三危兽面门。少鵹和青鸟立刻左右包抄,三只鸟翅膀扇动的风声连成一片,跟拉满了一千张弓似的。三危兽也不躲,拿犄角往上一撞,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大鵹被撞得打了个旋儿,翅膀上掉了三根青羽。“嘶啦!”少鵹瞅准空当,爪子抠进三危兽脖子上的烂肉里,却被一股腥臭的黑血喷了满脸,那血跟硫酸似的,烧得它“叽叽”惨叫。
三危兽甩着脑袋狂笑,四个犄角“哗啦啦”甩动,把周围的石头砸得粉碎:“西王母的破鸟!当年三苗被赶进这鬼山时,你们在哪?!”它猛地一跺脚,地面裂开道缝,青鸟没站稳,差点掉进去。大鵹见状急红了眼,猛地俯冲下去,用尖喙啄向三危兽的瞎眼——那是它去年留下的旧伤。三尾兽吃痛,扬起前蹄就往天上拍,“砰”的一声,大鵹被拍在崖壁上,嘴角渗出血来。
“别硬拼!”大鵹嘶哑着嗓子喊,三只鸟突然分开,绕着三危兽飞成个圈。它们翅膀上的羽毛开始发光,青芒越聚越亮,最后凝成三道尖刺,“咻咻咻”地射向三危兽的关节。三危兽疼得狂吼,六只脚在地上刨出深沟,瘴气喷得更凶了:“毁了这泉!毁了这山!”它猛地冲向瑶池,想把整个身子砸进去。
就在这时,瑶池水面突然蓝光爆闪,西王母留下的玉簪子飞了起来,悬在半空滴溜溜转。三青鸟见状齐鸣,翅膀往玉簪子上一蹭,三道青芒注入簪身,瞬间化作一道光网罩向三危兽。“啊——!”三危兽被光网缠住,身上的烂肉“滋滋”冒烟,鬼火似的眼珠里全是惊恐。它拼命挣扎,犄角把光网撞得“嗡嗡”响,却怎么也挣不脱。
“这山…这泉…轮不到你撒野!”大鵹忍着痛,用翅膀指着三危兽,羽毛根根倒竖。三危兽看着光网越来越紧,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,身体开始慢慢虚化,变成无数黑色怨魂往地底钻。“我不会…放过…!”最后几个字消散在风里,原地只留下一摊腥臭的黑泥。
三青鸟落回瑶池边,大鵹啄起地上的青羽,少鵹用翅膀给青鸟擦去脸上的血污,三只鸟都喘着粗气,羽毛凌乱不堪。瑶池的蓝光渐渐暗淡,玉簪子“叮”的一声落回水面。大鵹望着三危兽消失的方向,眼神依旧锐利:“守好这儿,只要泉在,咱就不能松爪子。”少鵹和青鸟点点头,重新蹲上古松,青色的身影在夕阳下凝成三道剪影,像三柄插在山巅的剑。
从那以后,三危山的风沙里总带着股子青羽的冷冽和腐臭的余味。老猎户说,半夜路过瑶池时,还能听见三青鸟梳理羽毛的“沙沙”声,也能闻到地底下偶尔冒上来的怨毒气息。但三青鸟再也没离开过那片古松,它们守着渐渐失去光泽的瑶池,翅膀上的伤疤结成了硬痂,眼神却比从前更狠——因为它们知道,只要这山还在,想抢灵泉的怪物就不会断,而它们,是西王母留下的最后一道锁。#神话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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